“是真变年轻了，不过代价很大。”藏豪扒开衣服，露出满是烂疮的身体。
唐瀚很惊讶，“这是？”
藏豪直言，“毒，吸收他人精华所带来的尸毒，无药可救，只有变得足够强才能抑制。”
唐瀚明白了，“所以你们不断杀人。”
藏豪感慨的笑，“这是真正的魔功，你不杀人，你就得死，而且十分痛苦。”
“真不愧是域外天魔，他很强吗？”
“不是强能形容的，你们别去找他。”
“他真的无懈可击？”
藏豪摇头，“他的行动太快了，仅仅靠内力，无法战胜他。”
“我们私下想过，或许金刚寺的金刚不坏神功，加上五相金刚境心法。”
“一起练到极致，可以跟他过一招。”
“在被杀之前给他一下，结果如何就不知道了。”
唐瀚拱手，“多谢相告。”
藏豪咂嘴，“不用谢我，其实我们正在走上真魔之路。”
“真魔？”
“就是真正的魔，离经叛道，敢于颠覆世间一切认知，比如忤逆师长，所以背叛出卖都是正常的，只要想就去做，没有正邪，只有本心。”
“感觉在走极端。”
“在魔的世界，极端就是除了心中执念，一切都能舍弃，就连自我都能舍弃。”
“我的天，那成什么了？”
藏豪说道：“按域外天魔所说，那就是最纯粹的人。”
“实际上，人的心一直在不断改变，只是你自己不觉得。”
“最典型的是皇帝，他在登基前后，完全会是两种心态。”
“实际上，人人心中都有执念，有魔念。”
“只是碍于对后果的恐惧，所以很多事情不敢做。”
“但有时候仍然会做，甚至是爆发式，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丧心病狂。”
“实际上，他知道他做了什么，但他豁出去了。”
唐瀚点头，“理解了，那域外天魔是想把这里变成魔域吗？”
藏豪摇头，“域外天魔没那心思，他的目的只是修行，而且在域外天魔看来，这里本就是魔域。”
“啊？”
“皇权本就是一种魔，很多事情，你认为正常，域外天魔认为都是魔道，比如太监。”
“呃……”唐瀚卡壳了，这真反驳不了。
“请吧，回去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这乱子必定席卷天下。”
“不是说域外天魔无意占领天下吗？”
“跟域外天魔无关，是我们要长寿长生，打破寿命的限制，这你能懂吗？所以这功法的副作用虽然大，但仍然会刺激无数人去练。”
“懂了。”
这时，一个年轻人飘然而至。
“大宗师。”
“域外天魔！”
“难得遇上一个正常的大宗师，大宗师原来是这样。”
“大家快走。”唐瀚招呼长老们撤退。
“派主你先走。”长老们却让唐瀚先走。
“那就都不要走了。”域外天魔扑向唐瀚。
众人纷纷出剑，紫霄神功与紫霄剑法，剑意是朝阳初升，紫气东来。
域外天魔顶着一道道剑气，继续向唐瀚进攻。
两个长老挡在唐瀚面前，本来想以命换命，却不想域外天魔的速度太快，指尖两道剑气，抢先刺穿了他们的喉咙。
其余长老都发现了，连忙向唐瀚出手。
一道道掌力，硬是把唐瀚推飞了。
与此同时，两个受了致命的伤的长老，要扑域外天魔，想拦一拦，却被躲开了。
“快走！”其他长老纷纷拼命。
五长老袁飞云，十长老郝紫云，两人拉着唐瀚就跑。
他们的剑气打不动域外天魔，域外天魔的剑气可以打穿他们的护体内气。
更恐怕的是速度太快，超过认知。
本以为大宗师能够应付，但大宗师显然也应付不了。
快得远超过大宗师的反击速度，能够感知到，但防不住。
这根本没办法打，只能跑。
只是那些长老联手，也没能多耽误域外天魔一下。
域外天魔穿过他们，追击三人。
三人不得不迎战，两长老拼命，给唐瀚制造机会。
唐瀚放弃感知到天魔的行动，只是按猜想提前出手。
在他杀死两长老的同时，成功以紫霄剑一举刺穿了域外天魔的心口。
紫霄神功的气劲灌输入域外天魔体内，要把域外天魔的心都打爆了，只是却输不进去。
唐瀚知道不好，却来不及抽身。
这时，却又被两道掌力推飞了。
唐瀚放眼望去，域外天魔的伤口并没有出多少血。
该死，这是什么魔功！
难怪会让人发疯，明知道会有副作用，也愿意修行。
……
唐瀚一路飞逃，发觉域外天魔没追来，这才放松。
自从行走江湖以来，就没这么狼狈过。
不甘心回紫霄派，前往金刚寺讨教。
金刚寺却摇头，五相金刚境心法有人练成，但金刚不坏神功无人练成。
金刚寺建议，找个聪明人讨教，正经办法不成，可以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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