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雀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那你知不知道我妹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不就是一天天的过吗？”徐牧不解道。
“……”
你丫的，是不是故意给我装迷糊？
她本来不想把话说的太直，但是徐牧这个样子真的让她很不爽。
等等，这家伙该不会是害怕得罪莫宫主吧？
还有，莫宫主为什么不直接把他……
再看看站在徐牧身边相当亲昵的两人。
凤雀冒出了一个诡异的念头。
该不会那位莫宫主的口味有点重吧？
徐牧不在的这段时间，她曾经来过好几次素心宫，见过莫无心和凤鸾两人相处的样子，那绝不可能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所以两人有奸情那是板上钉钉的。
一开始发现的时候她还觉得不太好。
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徐牧，但是妹妹这么做多少有点不地道。
但是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她总不能阻止妹妹奔向更好的人吧！
莫无心无论哪一方面都远远超过徐牧，妹妹跟了莫无心，想让她更加放心。
她也从原来的反对，到麻木，再到现在的支持。
如今她只想让两人和平分手，让凤鸾有个好的未来，所以一开口就故意挑刺，想让徐牧知难而退。
可眼前的情景让她联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这三个人的关系有点复杂呀！
“咳咳！小妹，你先去屋子里，让我和他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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