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看没自己什么事了就想离开，“干爸，我去街道办给我妈送猪肉啦。”
杨振一把将要走的楚凡拉住，“你等会儿走，有件事儿要和你商量呢。”
“老杨、老刘你们看着吧，我回屋去和这小子好好说说。”
两人来到局长办公室，杨震直接开门见山，“小凡我给你个分局后勤采购的名额咋样？”
楚凡直接傻眼：“干爸你想啥呢我才15啊，再说我还是个学生呢哪有时间上班啊？”
“又不是让你一天到晚都在这待着，这就是一个名头，以后你打着猎物了就直接往这儿送。”
“小凡呐，你有没有想过报考哪一所大学啊？要我说你就读公安大学得了，公安大学现在就在西城离家近，况且有我在你以后的路也能走的顺畅。”
楚凡没立马回答，从穿越到现在一共也没几天，虽然接受了前身的记忆和情感，可两个人对未来都没有规划。
“干爸，说实话我对以后想干啥还真没想好，考公安大学也不是不行。”楚凡话说半截，低头抠手指头。
这一幕把杨震整笑了，“臭小子想要好处是吧，你知道答应我考公安大学，一会再把后勤临时工的手续办了，我做主给你配台摩托车。”
“不过我这儿只有旧的，在一个车是在分局名下只能你自己骑。”
楚凡直接从凳子上弹起来，“干爹一言为定，大老爷们儿一口唾沫一个丁可不许反悔。”
杨震笑骂道：“赶紧滚去后勤办手续，找赵处长和李科长都行。”
楚凡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跑了，“干爸我去给我妈送肉，等回来再说。”
楚凡来到院子，见后勤李科长还在呢，掏出烟递过去一根，“李科长您叫李怀仁？我记得轧钢厂好像有个叫李怀德的副厂长是你家亲戚？”
“那个啊他是我哥，今年才升的副厂长，咋的小凡你们认识？”
“没见过，我有认识的人在厂里上班，听他们说起过。”
“李科长这三轮儿借我用用，送完肉我就还回来。”
李怀仁也知道这是局长家的公子，“小凡你就用着，这东西在局里放着也是放着，别整丢了就行。”
楚凡也没客气，毕竟每天跑来跑去的光腿儿着了，有个车能省不少事儿。
“李哥那我就先用着，这段时间我没事儿就往城里跑，等我用完了我在还你。”
楚凡骑着三轮儿就往东大街交道口街道办那边走，“还真有个李怀德啊，不知道是不是电视剧里那个，那南锣鼓巷95号？我这便宜爹住的地方好啊，四九城禽兽聚集地难怪之前听完感觉熟悉。”
到了街道办门口，上次盘问他的小老头也在，“呦大爷待着那？”
小老头白了他一眼，“你这小子咋来了？”这老头对他是有怨念的，上次来不说清楚差点让自己把他当坏分子抓起来，虽然自己也是个老兵不至于怕这个怕那个，可是这脸是真丢不起啊。
“你这臭小子，上次话不说清楚害我丢多大人，咋的又来祸害我来啦？”
“你这老爷子真是的，上次你也没问清楚啊，我跟你说我可有好东西，小心我不给你。”说完楚凡一脸臭屁。
“就你这小屁孩儿能有啥好玩意儿？......”老头话说不下去了，因为楚凡把盖野猪身上的麻袋掀开了。
“我天啊，这你打着的？”也没给楚凡说话的机会，就往院儿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喊，“主任主任有好东西你快出来看看”。
楚凡看着小老头的背影，“诶，你还别说，你看着老头岁数不小这腿脚还真不错。”
“吵吵啥呢，这是街道办不是菜市场。”楚凡听出来这是干妈的声音。
“主任哪，你儿子来啦，还拉来一头野猪。”
这胡女士估计也没听见小老头说的后半句话，听到宝贝儿子来了就往外跑。
“妈你慢点我又不走。”
楚凡往前走了几步，这要是堂堂大主任摔了可多丢人。
胡女士抱了下楚凡，“儿子你今天进城来干啥，没事一会陪妈一起吃饭。”
楚凡笑笑：“行啊妈，我今天中午跟你一起吃，不过这东西是不是先拿进去？”说着把麻袋掀开。
胡女士左右看了看，“小凡快把车推进来，现在哪儿哪儿都缺肉，要是让人看见都得被分走。”
进了院子对一个人说到，“小刘啊，去让人把称拿出来，把大家都叫出来今天分肉。”
小老头站在一边，看着活猪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主任，你看一人能分多少？”
“等等看，这猪看着有100来斤，咋的一人也能分3、5斤。”
胡女士回头看楚凡，“小凡我才反应过来，100多斤的猪你提着就进来啦？你这啥时候这么大劲儿？”
“妈这不是长身体嘛，吃的好了劲儿就大。”
“你等妈一会分完肉咱今天加菜。”
街道副主任是一个比胡女士大几岁的妇女，“主任一共是134斤，整猪按5毛钱算就是67块钱，出肉率大概5成就是67斤，左右咱街道一共22人没人能分三斤，还剩一堆下水和猪头大骨头。”
“行就这样算吧，周副主任你组织大家分肉一会把钱送我办公室去就行，我陪我儿子待会去。”
楚凡跟着进了办公室，“妈我今天想把那块地买下来。”
“钱带够了吗？要不妈回家给你拿点儿。”
“妈我今天往分局送了12头猪，加上你们这儿一共赚了1800块呢，初步盖房子钱都够了，以后有需要我在跟您开口。”
胡女士有点失落，“那行吧，别跟妈见外知道吗？”
“南锣鼓巷了31号院是前朝一个当官儿的府邸，主院只有两进，东跨院是马棚和下人住的，西跨院也算是两进，有个大花园，所以听说是女眷住的，加上园子一共有400多平米，之前荒废了和主院的门也堵死了。”
“你把房建起来正好单独开个小门，不用理会大杂院的鸡毛蒜皮。”
“妈你看地皮要多少钱？”
“那块地荒废太久了，算你三块一平米，一共就算你1200块。”
胡女士脸上挂着笑容，“咋样钱还够用？”
楚凡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妈你咋就确定我只打着13头野猪呢？再说了现在我有工作还拿着工资呢。”
然后楚凡又把和干爸之间的事儿说了一遍。
“你干爸说的对，有他在你的路要好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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