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陆林风手机的小手一松，忙向陆林风挪去，想要安慰些什么，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她身边的陆林风面色一沉，连忙将手机拿了过来，立即给娄凯去了视频电话。
娄凯接的有点慢，一接通就嘟嘟囔囔的抱怨。
“林风哥，你干什么？你失恋了没人要，我还要谈恋爱的好不好？”
娄凯才抱怨完就看见了陆林风身边的木婉迎。
顿时尴尬地笑了笑。
“嫂子也在？你们这是和好了？我说嘛，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老是拉着我喝酒买醉……”
“少说废话，我问你，这个袁茉莉现在在哪儿？她和我爸是不是……”
陆林风很想问她是不是自己的亲妈。
但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尤其是想到陆家那个时不时就发疯的妈妈周宁慧，陆林风更加无法开口。
视频那头的娄凯打了个哈欠，淡淡一声。
“林风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死了，二十多年前就死了。自杀的。”
“她是你爸的初恋，也是你爸的情人，还为你爸生过孩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年的事情被抹除得很干净。”
“我费尽心思也只找到这几张照片，至于和你爸的那些事还是从我家老爷子嘴里套出来的。老爷子发现我套他的话后狠狠揍了我一顿，屁股现在还疼呢！我不管，哥，你得赔我的精神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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