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古怪。
按道理来说，他已经不会忘掉这些，甚至他之前为了避免忘掉这些，还提前跟郑吒说出了这些。
毕竟这个世界，是真的有那种让人失忆的手段，像是张杰的精神引导，就能够让人误解，让人极端，让人思维被控制，让人意识空缺。
是血统的问题，那个能够提高我精神力的血统，让我的记忆力衰退？
的确，真的如同张杰所说，我兑换的全是负面。
就连吞天魔功，也是不断破坏自己的本源，并吞噬对方的本源来进行修为提升。
张杰眼神凝起，眉头微皱：“其实你根本没有昏迷，甚至说是和我一样，能够在主神传送的时候，保持清醒，看到传送的那些空间光幕。
我那一次有过怀疑，你和我一样是引导者。
然后，我对你进行了精神引导。
我成功了，我也没有收到主神的惩罚，这很奇怪是吧。”
白拓冷笑道：“你真是狗啊，一开始就对我进行了精神引导。”
“没办法，经历过猛鬼街后，我的心理一直很畏惧，畏惧当时发生的一切，畏惧噩梦，畏惧我再次死亡。
“不过我只是让你稍微昏睡，并和郑吒在同一时刻醒来，其实差不了多少时间，所以我才会说，你们两个醒过来时间间距很短。
之后，我就开始注意你。
我发现，你似乎知道一切。
毕竟人，不可能完美的控制自己的表情，除非是楚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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