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然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张正山，眼神在他脸上一扫而过。当看到他的眉毛时，微微顿住，那眉毛微微颤动，像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一丝紧张或者期待。但张嫣然很快又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平静地挪开视线，仿佛刚刚只是不经意的一瞥。
“嫣然快要过生日了吧？”张正山突然开口，他从容慈祥地看着张嫣然，那眼神，宛若一个真心疼爱孙辈的爷爷。只是，仔细看去，那双眼睛实在是很混浊，混浊得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污水，让人无法看穿他的内心。
不等张嫣然回答，张正山悠悠地说道：“爷爷一定会为你准备一个十分隆重的成年礼 就在本家怎么样？”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仿佛这个提议是他精心准备的一份厚礼。
张嫣然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动，那细微的动作差点让茶水溅出来。她心中一惊，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或者说他已经等不及了，不想等了……
张馨悦……应该就是第一个了……
张嫣然迅速掩下眼里的狠戾，那狠戾就像一道闪电，在她眼中一闪而过，快得让人难以察觉。随后，黑长的头发柔顺地垂下，她藏着心中思虑，乖乖巧巧地应下：“好，谢谢爷爷……”她的声音甜美动听，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张正山这才满意地笑了，他的笑容在脸上蔓延开来，那皱纹也随之加深，像是岁月刻下的一道道沟壑。
直到出门前，张正山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添上了一句：“爷爷对嫣然这么好，嫣然一定不会干让爷爷不开心的事吧？”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试探，眼神紧紧地盯着张嫣然，像是要从她的表情中挖出什么秘密来。
张嫣然听出他话中的试探，依旧一副纯良的模样，她对张正山甜美地笑着：“怎么会呢？爷爷……嫣然一直都有乖乖听爷爷的话呢。”那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明媚美丽。
她啊……只会干出要他命的事呢。
还有……要整个家族灭亡的事情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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