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祖母的错，也是他的错！
“夫人，我是被冤枉的，陆斯年的毒是陆安康下的，我只不过是被儿子推出来顶罪罢了。”方柔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连陆璟都没有想到，她竟然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了！
“柔儿，你说的是真的吗？！康哥他……”
他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这句话陆璟没有说出来，但是从他的脸上神情中，已经完全表现出来了。
方柔冷静的看着他，没有任何的犹豫，“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并且，我还有证据。不仅如此，陆安康之所以能够拿到毒药，是因为偷偷看见了陆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在找地方藏毒药，所以才跟上去拿到了手……”
她转而看向沈若言，一字一句清楚的开口道：“当年，这药便是陆老夫人用在了世子的身上，将他害成了哑巴！”
“不可能！你胡说！”
沈若言突然崩溃，她疯狂的摇着头，整个人的状态都显得有些癫狂了，仿佛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不可能是祖母！祖母对衍儿那么好，怎么可能害衍儿？！”
她突然定住，狠狠的看向方柔，“肯定是你！是你想要诬陷祖母，祖母不可能这么做，不可能！”
陆璟被她的表现打动了，直到现在，沈若言竟然都还如此的相信祖母——
他们真的，太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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