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水溶冷冷道：“下个月绩效，也扣了。”
随后，曹远征便见一记眼神杀了过来，目光似深潭一般，阴冷气息笼罩过来，吓得他腿脚，有些僵硬。
身后，中院院长朝着曹远征方向快步过来，一边还尊敬称呼他：
“曹老师，请留步！”
曹远征早就把律师袍给脱了，里面只穿着一件休闲衫，完全不像是律师大腕打扮。
听到院长喊他，曹远征眉头一皱，心想自己都乔装打扮了，这些人怎么还认出来了。
院长大步追了上来，态度很是恭敬：
“曹老师，您会在云城待几天呀，方便来我们中院，开一场学习讲座吗？”
方言听因为败诉了，垂头丧气走出来，也想往停车场赶去，便见到院长一脸恭敬对曹远征打招呼。
中院院长，自己都只见过一次，还是在旁听学习一起重大案件时，当时的审判长就是院长。
能让中院院长态度如此恭敬之人，对方身份绝对不简单。
再抬头看向曹远征，即使穿着简单休闲衫，眉宇之间正义凛然，强大气场，怎么也掩盖不住。
方言听不禁心下一阵咯噔：
莫非，眼前这男子，还真的是律界风云人物曹远征？
黛玉同曹远征挥了个手，客气道：
“曹老师，我们走了。”
曹远征虽然被院长拖着，还是挥手对黛玉得意回应道：
“林妹妹再见。”
贺水溶眯着眼睛，回头瞥了曹远征一眼，随后对黛玉幽幽道：
“不许叫他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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