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离开后，再偷摸着进了寝殿。
低着头快速的走动，便撞到了一堵墙。
“慌慌张张的，又做什么事情去了？”
君玄背手看着夏昔年，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但夏昔年并没有什么感觉，觉得这才是正常的君玄，要是他哪天换个表情了，他才真的觉得君玄疯了。
“没有呀，我跟着无常兄去阳界抓鬼去了。”
身上一股子胭脂水粉的味道，定然是去找那几个青楼的姐姐去了。
叫得倒是好听，一口一个姐姐，还把他的夜明珠给送出去了。
夏昔年对她们倒是大方，也不见得给他的上司送点东西过来。
“下个月你便要去学堂了，我那有几本书，你多看看。”
引领着夏昔年去了一个地方，桌案上放着几本书，还有一些日常用具。
夏昔年拿在手上就画了一张符。
“你看，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君玄：“……”
小鬼的学习能力倒是强，就是不知道学一些好的。
君玄面无表情的拿出论语，“念给我听，这是阳界三岁孩童都会背诵的书。”
“哦……”
夏昔年拿在手上，看着上面的字就打瞌睡。
认识的字不多，挑挑拣拣的乱念了一通。
君玄捏了捏眉心，几万年来，头一次感觉到脑袋疼。
这念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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