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懵了一下。
他知道苏雪的意思，但没想到这姑娘会直接主动贴近他。
原本苏雪身上就有香味，现在紧挨着他，那一缕香味更重了。
也更好闻了。
同时，对方那滑腻的皮肤贴着他微微有点糙的身子，带着一点点的摩擦。
更让他有点上头。
那就是一种雄激对雌激的一种天然的向往和反应。
“嗯，现在暖和多了。”为了掩饰尴尬，苏雪道。
闻言，方凡这才回过神来，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紧贴着他身子的这个姑娘。
他情绪有点复杂，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是直接把对方推开，让对方安分一点？
那这样的话，会不会显得有点太……
但不推开的话，妈的，就苏雪这漂亮带着香味的身子，他今晚很容易沦陷。
“小凡，你有没有感觉到暖和？”苏雪又问了一句。
“我……”
方凡很想来一句，我压根就不冷啊，我暖和个屁。
不过他还是嗯的一声。
“那正好，我们这样的话，两个人都暖和了。”苏雪道，“小凡，那休息吧。”
“好。”
方凡只能把想让苏雪离他远一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房子里很安静。
可能是苏雪太累了，不多时，就听到苏雪那均匀带着轻微的呼吸声。
而方凡一直睡不着。
一是，他确实不太习惯被女人这么挨着睡觉，很容易让他有点上头。
另外，他现在在想接下来的事儿。
特别是看守所里的那个女混子老大，之前他给了三天时间让考虑一下。
可是这三天也马上过了。
但这女人一点消息都没有。
看来……这女人是宁愿坐在大牢里，也不愿意跟他坦白自己是齐门二长老的事实了。
而且，回到齐门去看最后一眼死去掌门的三长老，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不知道三长老到底是生还是死。
想到这儿，生怕打扰到苏雪休息的方凡，微微的叹口气。
“小凡，睡不着啊。”
忽然，苏雪开腔道。
“嗯？”
方凡闻言一怔，余光扫了一眼苏雪，“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也没有。”
苏雪摇头，“我其实也没睡着。”
忽然她翻个身，整张俏脸靠向方凡这边，“我这样紧挨着你，是不是让你有点难受？”
“还……”
感受着苏雪说话那一缕缕带着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更让方凡有点上头，他怎么能不难受？但现在，他只能有点心虚的回应，“还好吧。”
“小凡，你想不想？”苏雪忽然问了一句。
“想什么？”方凡大概能猜到对方意思，但现在只能装傻。
“要我。”苏雪抿着唇问道，“你要想的话，那我……我给你。”
唰唰。
方凡面色微微一惊。
饶是他跟苏雪之前有过一些昧暧，但也只是点到即止。
他从未越过界。
苏雪也是。
即便是苏雪之前表白，也都没有这么直接，可是现在，苏雪竟然这么直白。
在这个安静，但又充满着温热气氛的夜晚。
在这张床榻。
在这个两个人紧挨着，有女人突然跟你说，你要想了，我就给你。
搁做任何一个男人，恐怕恨不得直接把眼前这个女人给扑了。
他方凡就有这个想法。
“小凡，你想吗？”
见方凡沉默，苏雪又问了一句，似乎担心方凡是害怕负责，她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方凡又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女人。
“雪儿，你确定？”他忍不住问。
“嗯。”
苏雪很坚定的点头，一双漂亮漆黑的眸子在窗外投进的月光的映照下，带着温柔地看着方凡，“我想好了，你若真想，我给你。”
方凡绷不住了。
妈的。
之前他还觉得跟苏雪保持单纯的上下属关系。
尽量不牵扯男女之事。
可是现在，内心的冲动，加上苏雪的鼓动，他真有点上头了。
瞬间他也侧过身，一把搂住了对方的身子。
“嗯……”
似乎有点意外方凡的举动，苏雪的呼吸瞬间重了一点。
苏雪身子微微有点颤抖。
似乎她也激动起来。
要知道，从她打算辞掉市医院工作之后，她就喜欢这个小子。
但方凡一直都对她若即若离。
每次在方凡对她很好的时候，她觉得方凡是不是也喜欢她？
可是紧接着方凡又对她保持点距离。
让她又心上失望。
很多次，她其实情绪都有点失望难过和崩溃。
她其实有时候很想跟方凡来一场疯狂的那种事儿。
但一直没机会。
包括上次，方凡给她治病留宿，她在心里想，能不能在晚上来一下？
结果并没有。
而今晚，终于有机会了。
而且，现在方凡也有点冲动了。
她心里很清楚，只要自己稍稍主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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