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老大的电话。”
男子余光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看着方凡。
“免提。”
方凡示意对方接电话。
他倒想看看，这女老大有多牛皮。
“老大。”
男子很听话地摁了免提，然后冲着电话里喊道。
“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电话里传来一个慵懒无比的女声。
声音虽然充满了严肃，但声色很好听。
“老大，这……”男子语塞，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方凡。
“说话，到底怎么样了。”
女声有点不耐烦。
“老大，我们……被对方给打了。”男子道。
“什么？”
女声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惊讶，紧接着怒斥一声，“废物，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美女，你就派这点废物来办事。”
这时候，方凡开口了，“你是不是太小看了我啊。”
“小子，你倒是让我意外。”
女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方凡跟她在说话，她冷笑一声，“敢打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说吧，你想怎么着？”
方凡都笑了。
妈的。
这女人确实嚣张啊。
太会装比了。
还打她的人，他方凡是第一个？
看来，之前还没人敢打？
“你的人打了我母亲，你作为老大，你说该怎么算？”方凡反问。
“他打的你母亲，想必你已经报仇了。”
女人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看行不？”
“算了？”
方凡摇头冷笑，“那我要说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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