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变成什么东西……”霍松庭正要发问，可秦尚远的日字冲拳拳如雨下，重新将他锤回了墙里。
狭窄的空间里，霍松庭只能被动地挨打。
他无法思考，脑袋一片空白。
因为秦尚远的力量，比现在的自己还要大得多！
一套咏春拳之后，秦尚远抓住了霍松庭的衣领，将他径直拽了出来，摔在地上。
秦尚远拎起鼻青脸肿的霍松庭。
“半年前在奥西里斯楼的仇，我算还完了。但你差点害死莎夏，这个仇我们待会儿再算，你先回答我……”
秦尚远咽了口唾沫。
“第一个问题，循心会让你来偷新月银杖，是有人要晋升主教了？什么路径的？”
“我不知道。”霍松庭直视秦尚远，轻蔑地笑了。
“好，我先不跟你废话。”秦尚远并不在意。
“第二个问题，斯旺是金钱恶魔，为什么会和性魔扯上关系？”
“我不知道。”霍松庭依然轻蔑地笑。
“行。”
秦尚远的笑容掩饰不住，反倒让霍松庭愣了一下。
“你笑什么？”
霍松庭觉得自己的话应该让秦尚远感到无力和愤怒。
“我想知道的问题，不管你现在说不说，最后都会说。”秦尚远毫不在意。
霍松庭眼瞳颤了颤。
他不知道秦尚远哪来的底气，但看起来秦尚远有着丰富的刑讯经验。
“第三个问题。”
秦尚远继续开口。
“你明明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学院，为什么要袭击莎夏？只是为了在这种龌龊的事上赢过纪东歌？”
“……”霍松庭眼瞳霍然收缩。
秦尚远冷冷地看着他。
“霍松庭，你疯了，但你不傻……”
“你们这次的目标，是不是不止新月权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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