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许红妆的那些说辞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哦？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如果我当时没有成功逃走，那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是谁？”
许红妆双手环胸，似乎想要看对方如何推理下去。
“你当然是许红妆了，但又不是真的许红妆！”
牧安这话说得很‘谜语人’。
不过，在知道真相的人面前这就是大实话，算不得什么谜语。
他可没忘记对方那非人的滔天恶意中还有一个隐藏在角落的小小人形白色虚影......
“既然你说自己死去的队友可以诡异地‘复活’，还跟本人无异，那么你为什么又不可以呢？”
“我可不相信一个高级战姬可以在一头皇级蛮兽的手中逃生，哪怕有着队友的掩护......”
言尽于此。
男人摊了摊手，没有继续说下去。
啪啪啪——
许红妆轻轻拍了拍手掌。
她也知道自己再伪装也没有什么用了，索性直接摊牌。
“很漂亮的推理，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类。”
牧安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
“那你见的人还是太少了。”
“......”
嘭的一声。
衣帽间的横拉门被猛地拉开。
颜雨薇红着眼眶走了出来，眼神死死盯着许红妆。
而容巧儿在后边有些手足无措。
“抱歉，大人，我...我没能拉住雨薇姐......”
少女低下了脑袋，神色愧疚。
牧安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并没有责备她。
他叫颜雨薇来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现在这种情况。
事实的真相有时候很残忍，但没有办法，这就是不可改变的真相。
牧安曾经思考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与其一直瞒着颜雨薇，那么还不如让她直面这个真相。
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少女作为当事人，享有知情权。
他也相信少女的内心足够坚强，可以克服一切困难。
镇痛可能是暂时的，熬过去了，那将是海阔天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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