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支支吾吾:“没有……就是没有……”
疯子看着系统。
跟他长得很像，不过当初为了给自己的孩子有点区分，他柔和了他的侧脸，看着没有自己锋利张扬，眼睛也很纯善，亮亮的，带着纯澈的笑意。
总得来说，比起疯子少了几分野媚，多了几分少年气，也没有那么强大的气势和压迫感。
疯子笑得散漫:“看来真是喜欢你这一款的，不过你也不能太内敛，不然性福生活可就没了。”
他缓慢起身，修长的双腿直起，把系统拽到自己的手里就往卧室走。
系统慌里慌张的抱住沙发:“你干嘛？！”
疯子手上一个用力，把系统拉到了卧室门口，他轻笑一声:“我教你呀……教你怎么勾人，保证今天晚上让你的好宿主……”
他凑近系统的耳边，红唇微微开合，说了几句话。
“让你的好宿主对你欲罢不能，被你勾的欲仙欲死……”
“不想看他的模样吗？很性感的，相信我，你一定喜欢。”
“商人先生那么性感，我好喜欢啊……作为我的孩子，你也会喜欢的……”
系统腿都软了，眼里沁出了泪花，声嘶力竭:“我不可以！我真的不可以！”
疯子啪嗒一声关上了门，紧闭的房门传出他含笑且暧昧的话。
“这可由不得你，我的傻孩子。”
“让爸爸教你……”
当白奕和商人回家的时候，就看到脸庞通红的系统，尴尬的看着他们，羞得不敢直视。
疯子倒是淡定，还有心情举起手笑着打招呼:“回来了？”
商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戳破这一幕是不是疯子在搞事，拎着菜进了厨房。
白奕看着系统，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了？”
系统浑身打了个哆嗦，想躲开他的手，可是身后有一个疯子在虎视眈眈，只能道:“没什么……”
白奕怔了一下，没说什么，点了点头也进了厨房。
疯子眼底的笑意加深，他凑近系统道:“你的宿主，还挺疼你的。”
系统茫然的抬头看他:“啊？？？”
疯子摸了摸他的头，猩红的眼珠里浮现了一丝怜爱:“我的傻孩子呀……看不出危不危险就傻傻的去招惹，误打误撞得到了一颗平常绝不可能给出去的心……”
系统更疑惑了:“疯子，你在说什么？”
疯子瞥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散漫:“傻人有傻福。”
随后又继续无聊的坐了回去看电视。
系统:“……”
疯子到底在打什么谜语？
疼他？这个系统是确定的。危险？是在说他的宿主吗？
系统百思不得其解。
疯子收回了看着系统的余光，眼底闪过一抹真切的笑意。
一个平常冷心冷肺的人，一个沉在地狱里渴望得到解脱的人，在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遇到了一抹闯进来的光……
白奕能忍住自己强烈的独占欲，保持自己的理智和成熟，给予系统最大的尊重和包容，这可是对于他来说最难做到的事情了。
绝望的人，痛苦的人，疯子见多了，也知道这种人最容易偏激极端，对于自己的所有物只会越抓越紧，不肯放手。
白奕倒是特殊，他大概是真的爱，也有着强大的自制力和包容，想发展出一段健康的感情，并没有太狠逼系统。
这个人，不错。
趁早定下来吧，他可还等着吃席呢，疯子漫不经心的想。
当天晚上回到房间，怀里突然扑进一个系统的白奕:“……”
那时候的疯子在床上笑得愉悦，对着给他洗脚的商人道:“商人先生，不夸我一下吗？”
商人垂着眼给他洗脚，淡淡道:“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教给001，还想要夸奖？”
疯子哼笑一声，把脚从盆里拿出来，让商人给他擦:“我在做好事呢……两个小年轻可真纯洁……”
“真的不想夸夸我吗？我想要让你夸我。”
商人把脚给他擦干净，然后又把人塞进被窝，平静的顺着他的话:“干的不错。”
疯子满意了，在被窝里轻笑道:“他们可真纯洁啊，我当时意识到自己爱上商人先生，就像和商人先生一起……”
他的尾音挑起，数不尽的暧昧蛊惑。
商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这就是你当初哄骗我，说我是你见过最有趣的人，想和我一夜情的原因？”
疯子大笑出声:“对……我爱上了你，想要拥有你，可是商人先生好像并不爱我，我就只能用这个可笑的借口……”
商人脱下衣服，也进了被窝，把疯子抱进自己的怀里:“所以呢？”
疯子把红唇凑近他，呵出的热气轻轻喷洒在对方的脸颊:“所以……商人先生那时候答应了我，是因为也爱我吗？”
商人冷静道:“是。”
于是在之后那么多年的纠缠里，他无数次的担心自己会失去疯子的兴致，之后疯子会去找其他更有趣的人发展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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