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腥的一幕把乔汐吓了一跳，她连忙退出视频，闭着眼睛稳了稳心神。
沈荡侧头朝她看了一眼：“怎么？”
两人离得近，乔汐过大的反应让沈荡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眼睛犀利地眯起来。
乔汐把手机放回桌上：“没什么。”
心脏还在砰砰乱跳着，乔汐连脸色都有些苍白了。
深藏在记忆里的什么东西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她手心发冷，手指细细地颤抖着。
完全不受控制。
沈荡挂了电话，抓住乔汐的手，眸光紧紧盯在她的脸上：“到底怎么了？”
沈荡的掌心就按在她的手背上。
两人距离离得很近，手臂贴着手臂，似乎还能感受到他喷薄过来的呼吸。
是温的，活的。
好像驱散了她心中的凉意。
那股不自在也紧跟而来，被他覆盖着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乔汐很快恢复从容，她莞尔一笑：“真的没什么。”
沈荡好像有些对她太过关心了，不知道是不是乔汐的错觉，但她此时也没有心神多想别的。
乔汐只是觉得这样不合适，所以很快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沈荡皱起浓眉，心里十分不爽。
这个时候还在逞什么强，偶尔示弱一下很难吗？
沈荡冷笑了一声：“你看看你的脸白得像鬼一样。”
乔汐还心有余悸，闻言完全是下意识地怼了回去：“你才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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