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灵魂了，灵魂是个什么东西呢。”文钰站在床边愣愣地自问：“日天哥，你是理科的，灵魂存在吗。”
“自然是存在的，甚至有人给出了科学的解释，但显然和大部分人心目中的灵魂不一样……也从来没有哪种说法得到过所有人的认同。”
“我就学过初中高中的生物，我实在不明白——他呼吸心跳都在，也没有脑死亡，怎么就醒不来？主神凭什么判断他死了？”
这个张昊林还真回答不上：“凭什么判断他死了，你可以回去询问主神，世界上解释不清的东西实在太多，我也不好说。”
文钰没有继续再问，两人就这么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会。别说文钰这样指导过李大宝的强化，还说过好多话的人，就连张昊林的情绪也越来越低落，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轻轻地拍拍女孩的背：“走吧，文钰。”
他们离开病房，走在医院的走廊下，昨夜的那场战斗让医院人满为患，但无论是身上缠着绷带的伤员，还是走来走去的治疗师，都面带欣喜，让两名面带愁容的轮回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会醒吗，他这样子会被主神弄回平台吗……还是他就会这样一直躺下去？”
“我给圣芒戈留一笔钱吧，这样他就可以在那个病房一直躺下去。”张昊林安慰文钰道：“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醒过来了，还顺便摆脱了主神呢。但治疗师也说了……即使醒过来，也会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新生命了，我们认识的那个李大宝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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